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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、想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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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有話要說:更新~~~~~~~~~

落紅不是無情物,化作春泥更護花。

昔日芳菲繁華輾轉成塵土,光禿頹廢的枝椏,透出淡淡的哀愁,似是對無法挽留的花瓣離去的痛惜,又或是順從天地法則生死死生的循環無奈。

一陣風旋轉吹過,卷起幾片殘櫻,霎時間,點點粉色斑斕美麗,似要再次傾盡一身芳華,翩然起舞!

心口一下悸動,微微的觸疼,不強,卻慢慢的擴散整個胸腔,要他不好受。

此刻,翻飛的花瓣飄然入目。一時間,畫面變得朦朧扭曲,竟然浮現那次被她勸解的情景。嘴角不禁微不可察的勾起,她惱火生氣的樣子挺不錯的。

早晨的風還是有些清涼,撚開沾上額前發絲的花瓣。想著她櫻花樣的小臉,虛握著手,將花瓣放入衣袋裏。

耳邊細碎雜亂帶些漂浮的腳步聲自遠傳來,真田玄一郎凝神靜氣,扯出肘間的記事板。不一會兒後,兩名女學生急急忙忙的相互扶持著感到學校門口。

“現在是早上8:45,你們已經遲到了10分鐘。按照校規,虛登記備案,請出示你們的學生證。”這樣的話,雖然真田玄一郎幾乎每天都說,但仍然非常認真慎重。

隔著防護欄,其中一名看起來體力較好的,擡頭出言抗議。

“真田君,我是朝比奈,她是小島,你就不能看在大家同班兩年正向三年邁進的情況下,從輕發落,睜一眼閉一眼嗎?”拉過同伴,朝比奈童鞋正在努力的攀關系,希望某位以嚴謹不徇私一板一眼的黑面神,恰好此時犯渾失神放過她們。

“抱歉,職責所在。”真田玄一郎淩然正義,微微露出風紀委員的袖章,不客氣的打斷某人的妄想。

哇靠!職責個鬼,乃不過是學生而已,不要說得跟人家警察先生一樣,再說了她也不是罪犯。朝比奈在心裏搔頭狂亂的吐槽,面上更是抽搐的不成人樣。

旁邊的小島見狀,知道朋友肯定風中淩亂。羞澀的望了真田君一眼,即時臉紅耳赤的底下頭。急忙從書包掏出學生證,幫忙拿出朝比奈的,一同交給真田君。

“對不起,我們本來不會遲到的,但是中途遇到些事,所以……”小島不敢擡首再望豐神俊逸的真田君,怯生生的小聲說著。

真田玄一郎執筆的手一頓,面無表情的臉繼續面無表情,只是下筆的力度輕了輕。

“可以了,你們進來

吧。”將學生證還給兩人,真田玄一郎拉開防護欄,讓人進來。

“切!”朝比奈心情很是郁悶,粗暴的仍回學生證書包,想氣勢強勁說一頓真田再走。眼角瞟到他異常表情的瞬間,竟噎住了,一時間說不話來,逐懊惱的拽過小島就走。

“啊……不好意思,真田君,朝比奈不是…………”小島見朋友的態度不好,連忙要道歉解釋,卻越發被扯著走。

真田玄一郎沒有留神走遠的兩人,僅是望著翻飛的落櫻久久不能回神,漆黑的眼眸滿滿的空洞。

眼見真田君的身影逐漸淡去,小島失落的垂下肩膀,低聲問朋友。

“朝比奈,為什麽要這麽快就走?”她還想多見見他其它一面呢。

“要上課了,被老師訓話會引起真田的討厭哦。”那麽要強的一個人,不會喜歡讓人看到那樣的一面,她不為他著想,也要為小島著想。單相思已經夠悲哀的,陷下去越深的話,怕是到時很難爬上來。

“真的嗎?”事關那個人對自己的看法,小島馬上擡頭急問。

“當然。”甩甩背後的小尾巴,朝比奈誘拐道

“那咱們快走吧。”

“餵餵!慢點兒……”

講臺上的社會學老師,正侃侃而談的說著現今的社會體系,政治面貌,人們的對皇族的主觀看法等等枯燥內容。

‘啊!那家夥最討厭苦手的一門科目呢。’想到她苦惱捂著頭亂轉的樣子,心情奇跡的好了許多,註意力也被找回。聽到老師的課程內容,真田玄一郎心裏難得取笑某人,漆黑眼眸頓時閃過些許光芒,卻在下一刻黯然失色。

“吶吶!你發現沒有,真田君最近幾天好像郁郁寡歡的樣子。”

“怎麽可能,那可是黑面神呀。三年下來,你有見過他黑著一張臉之外的其他表情嗎?”

“你,你朝比奈說的好過分!”

“那是事實!你也不能否認,不是嗎?”

“但是……”

“我知道,你只是郁悶他最近話更少而已。”

“…………”

說著悄悄話的兩人,豎起課本做掩護,低頭聊的興起。恰好跟真田玄一郎同班兩年正向三年邁進的女同學,一個賊兮兮的笑著,一個羞澀的通紅著臉。

> “謔啦!你看,現在他分明一副很不開心的樣子?”被戳中心事的慌張下,剛好看到他失神的樣子,搖手一指。

“額……或許吧!”扭頭一望,蹙眉,不說是,也不說不是。

隨即對上其駭人犀利的眼神,頓時被有種被秒殺的感覺。

本來對於同學間竊竊私語,真田玄一郎是不想聽的,然而,方才的失神叫他一時屏遮不掉,聽了大概。心下一驚,居然讓同學察覺出自己的情愫變化,實在太松溪了!難道其他人也同樣看出他的不在狀態?實在羞愧!

中午網球部訓練時間,真田玄一郎監督者眾人進行的基礎,不時提醒某人力度小了,動作移位了。

“那邊的二年生,手腕的位置偏移了,重新來過。”

“是的!我明白了。”

“一年生的,50個俯臥撐也做不到,平時怎麽訓練的,加倍。立海大沒有死角!”

“是,是的。”

“那邊…………

披著外套,站在場外的幸村精市,看著這樣的真田,秀氣的眉蹙起好久未平。

那天,親眼目睹喜歡的人被綁架卻無力阻止的真田,深受的打擊,是他從來沒有遇過的。當時的幸村精市,也是嚇呆了,若不是即時回神,扯著幾近狂亂的真田,他定會追著車子而去。到時,不是他因此而出意外,便是力竭而倒下。

哪一種,我都不想看到!

“幸村,這周的數據整理好了。”柳蓮二遞給他一疊資料,同樣望著近日來越發嚴厲的真田,心頭不禁嘆息。

“恩!謝謝,柳,辛苦了。”接過柳蓮二的成果,幸村精市沒有急著看,依舊皺眉的看著真田。

“那邊有消息嗎?再這樣下去,我怕真田會先崩潰。”

“沒有!她的消息似乎被封鎖的很緊,探到的不過是些可有可無的。依情況看,似乎在防備某些人。”幸村家雖然不是什麽大家族,但是,對於消息這方面,卻是一貫靈通,亦是以此見長。可惜,攤上了她的事,只能沒轍了。

“這樣啊!”柳蓮二淡雅清秀的臉龐,微微沈下,慎重的仿佛在做出什麽決定。

忽然,遠處的真田玄一郎快步的回到休息場,有點急忙的翻找網球袋,臉上罕見的出現些許焦慮。

談話的兩人見此,

正要上去詢問何事,真田自己已經在往他們這兒走來。

“對不起,幸村,我想回教室一趟找些東西。”還未站穩身子,便焦急的率先開口。

“可以,你去吧。”幸村精市淡笑著回道。

“謝謝!”話畢,腳步有些急促的走開。

看著他的背影,兩人皺緊的眉頭越發的深刻,同時想著,向來嚴謹守禮的真田玄一郎,也會失儀的時候。即使不太明顯,也令兩人間的氣息沈重的叫人屏息。

有些慌亂粗魯的翻找書桌櫃子,幾下之後,手裏碰到熟悉的觸感,心裏一松。掏出一個松亂褪色不甚精致的平安扣,不敢太用力的握緊,嘴角輕揚。

一直不知道,相識至今,她送給他的東西,除了紅木紙鎮和巧克力,剩下的,居然只有這個平安扣。還是她的第一件成品,意義非常,又羞怯自己的手藝,不敢送給家人,不想放在一旁蒙塵,竟想著送給他。

‘你肯定會好好保存的。’閃爍著光芒的眸子,沒理由的堅定話語。

他,又如何拒絕的了。

真的好好保存至今,她不在期間,無意中想起它,成了他托付思念的物件。

“真田君,你沒事吧?”

側邊傳來擔憂的問話,讓真田玄一郎瞬間回神,轉身尋找何人。

“啊!沒事。”見是今早的小島,真田心中稍微一頓,正聲回道。

“真的嗎?你最近幾日似乎不太開心的樣子,啊……對不起,我不應該說這些。”難得跟真田君說上話,小島心裏很開心,臉上的紅暈微微擴散。看到真田君微微楞神的樣子,乍然想起自己說的話,即時急的不知道說什麽。

“小島,你不需要道歉的,真田君,你這幾天的異常,大家也是看在眼裏的。雖然不該由我來說,但,還是請你保重。”朝比奈拍拍小島的肩膀,認真的對視真田玄一郎。

班上看不慣真田的不少,推崇的也很多,卻沒有人昧著良心否定真田的能力。所以,他近日來的反常,開始時不留意,久了或多或少都會察覺到。有些光明正大的關心著嗎,有些別扭的暗地裏註意著。只他的性格剛強,有沒有收到便不得而知。

教室內吃便當,午睡休息的不少。此時,聽到朝比奈的,齊心的每個人都放下手頭的事,不說話,僅是靜靜的、擔憂的註視著真田玄一郎。

真田玄一郎看著不同於任何時候的註視,腦子竟有些眩暈,心口陣陣的暖潮上湧,遍布全身。

“謝謝!大家。”正身弓腰,90度行禮,他不知道可以說什麽,做什麽回謝,謹此回報。

鈴……鈴……

正在眾人浸淫在溫馨的氛圍下,一陣清脆的鈴聲響起。

因為想隨時得知她的消息嗎,真田破例在校期間全天候開機。此刻聽到鈴聲,即時掏出,傳來的消息叫他罔顧祖父的教誨,情緒自然外露,輕揚嘴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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